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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