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