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