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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