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