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
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
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
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千星作风一向凶悍,这会儿力气更是大得出奇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