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那边,货郎已经出门,回身看一眼老大夫,也没多问,就这么走了。
虎妞娘摇头,叹口气道:我嫁到青山村这么多年来,衙差到这边都是为了运税粮,别的我都没看到过。
虎妞娘意会,撸袖子道:大家伙儿帮个忙,把这不要脸的打出去!
村长眼神沉沉的看着她,进防是他们养子不错。
衙差带着粮食走的当日午后,又有人扛着锄头拿着刀上了西山。两百斤粮食,可以说家中的舀粮食的那碗上沾着的都刮了下来,如果不想办法,真就只能吃煮青菜了,说难听点,以前夏天青菜多的时候,猪也是这样吃的。
意思很明显,衙差说不准就是为了收税粮来的。
等到众人再次分开,已经是好几息过去,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,不过,还是平娘最惨,她头发散乱不说,脸上和脖颈上都是血呼呼的伤口,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心的伸手挠人,拉开她的全义手背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。
她语气淡淡,似乎只是闲聊,村里也许多人这么问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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