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