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正好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,离得门近,便上前打开了门。
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——
霍靳西原本担心慕浅会因为叶惜的事情冲昏头脑,可事实上慕浅的冷静超乎他的想象。
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,一面派送礼盒,一面还要向别人阐明:霍先生和霍太太早前举行婚礼,那时候尚未认识大家,但也希望大家能够分享喜悦。
慕怀安,满腹才气的画家,应妈妈的托付,将慕浅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。除了画画,心里便只有自己的妻子和慕浅这个女儿。这样的人,不像是做得出这样的手脚的。
而陆沅倒是并不怎么在意,全程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,礼貌地回应霍老爷子的话,平静地跟慕浅聊日常,偶尔还照顾一下身边的霍祁然,十分从容。
这一点容恒似乎无法反驳什么,只是继续道:那她从前跟二哥的事,你也不介意?
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。容恒大约也是无可奈何了,说完这句便转身走出了厨房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谢谢。陆沅也没有多余的话,麻烦你了,再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