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叶惜没有再多看他,掀开被子之后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车子很快掉头,驶向了城北的方向,一直到抵达公寓,叶瑾帆始终将叶惜的手紧紧捏在手中。
对不起对不起。叶惜连连道,对不起——
叶瑾帆听了,却并没有立刻回答,他目光飘向窗外,盯着外面的浓浓夜色许久,才低低道:也许能。
一片好事者的起哄声中,慕浅安静地靠坐在椅子里,目光平静地看着台上这一幕。
他可以继续留在桐城,为他所追求的一切奋斗,而她安心地待在国外,做他背后的女人。
叶瑾帆继续道:这样一个重要时刻,我希望能够与她共享,也希望全场各位能够替我见证——
然而,和慕浅的一脸平静不同,叶惜反倒是面容苍白的那一个。
一回头,她却看到了一双黑白分明,澄澈如水的眼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