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
黑框眼镜翻了个白眼,坐下后跟身边的女生甲抱怨,意有所指:还学霸呢,不仅连被人的男朋友要抢,吃个饭连菜都要抢,不要脸。
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,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,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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