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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