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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