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没想到会面对这样大的场面,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
陆沅一只手还被悦悦握在手中,听见许听蓉这句话,只是轻笑着应了一声:嗯。
这话一说出来,旁边的霍靳西立刻不自觉地拧了拧眉,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,转头看向了慕浅。
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道:对,不算什么,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
夜里,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,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,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,玩得不亦乐乎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12月30日,一年之中的倒数第二天,前来民政局领证的新人不算多也不算少,两个人来得也不早不晚,前面只有几对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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