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容隽同样满头大汗,将自己的儿子也放到千星面前,也顾不上回答,只是说:你先帮我看一会儿他们,我去给他们冲个奶粉。
千星蓦地一挑眉,又瞥了他一眼,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。
怎么了?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,不舒服?
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,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,门铃忽然又响了。
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
片刻过后,便见到乔唯一和陆沅一起走进了屋子里。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