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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