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申望津一转头,那名空乘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,而申望津似乎也是微微一怔。
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如今,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,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两个孩子喝奶的时候倒是乖,而且一副较劲的模样,仿佛要比谁吸得更多更快,一个比一个吸得用力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他那身子,还比不上您呢。千星说,您可得让着他点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