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