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