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,却猛地看见长椅上,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