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,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
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,死命捏着床单,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最后的时刻,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:傅瑾南。
深秋的校园小道上,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,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,大片的金黄色中,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,背对着镜头,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。
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
女孩却坚定地说:苏淮,你一定喝多了。
傅瑾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,挑眉:有意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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