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无奈放下手中的书,妈,我没想那么多,我跟慕浅就是普通朋友。
岑栩栩正好走出来,听到慕浅这句话,既不反驳也不澄清,只是瞪了慕浅一眼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
住是一个人住,可是我们岑家有给她交学费供她上学的。是她自己的妈妈容不下她,别说得好像我们岑家故意赶她走,虐待她一样。岑栩栩说着,忽然又警觉起来,喂,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!
我才不是害羞!岑栩栩哼了一声,随后道,我只是想跟你说,我并不是背后挖人墙角的那种人,我会正大光明地跟你较量!
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,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,看向霍靳西的背影——
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电话那头,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,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