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