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