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,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,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,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,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,乖乖地玩着自己的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