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