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