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
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,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,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,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?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