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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