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