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,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,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突然间,他像是察觉到什么,一转头,看向了慕浅所在的方向。
门外程曼殊的声音还在继续,明显已经焦急起来,靳西,你怎么了?有没有事?回答我!
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,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,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。
要回去了吗?慕浅坐起身来,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,你昨天也没说啊,出什么事了吗?
霍靳西低头看着她红得通透的耳根,只低低说了一句:真不会撒谎。
眼前是经常跟在霍靳西身边的保镖冷锐和另外两个外国保镖,都是慕浅上次在纽约见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