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她低着头,两只手攥着他腰侧的衬衣,死死抠住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慕浅领着霍祁然,刚刚上楼,就遇上拿着几分文件从霍靳西书房里走出来的齐远。
你犯得着这个模样吗?慕浅重新坐下来,抱着手臂看着他,不是我说,这个案子靠你自己,一定查不出来。
霍靳西站在楼下,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,收回视线时,目光隐隐沉了沉。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
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,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,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,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,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