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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