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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