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。许听蓉这才应了一声,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,你好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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