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
你怎么还在这儿?慕浅看着她,我这里的沙发好睡一点吗?
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想要接住她,可是她跌势太猛,他没能拉住,直至她的头磕到地上,他才二次发力将她拉了起来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岑栩栩看她这个样子,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,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口,扯过外套抱住自己。
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,这才起身走出卧室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慕浅叹息一声,起身来,我尊重老人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