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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