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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