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,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,软软地道: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?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下一刻,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,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进门之后,便只见到阿姨一个人,见了慕浅之后,她微微有些惊讶,浅小姐这大包小包的,拿了什么东西。
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过了许久,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,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