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何琴这次才感觉害怕,强笑着解释:妈没想做什么,咱们昨天餐桌上不是说了,晚晚身体不舒服,所以,我就找了医生给她检查身体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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