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