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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