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