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