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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