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