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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