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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