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。
慕浅已经端着煎饼进了屋,霍靳西不经意间往外一看,正好又对上她的目光。
容恒虽然对陆沅没什么好感,到底也是世家公子,关键时刻还是能拿出应有的风度,因此很快拉开自己的车门,请吧。
陆沅正准备开口,大门忽然被推开,正好是霍靳西回来,陆沅于是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,你说,我敢说吗?
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自始至终,陆与川没有看她一眼,而她也并不多看这边。
你一个大男人,她一个独身女士。慕浅说,你说为什么呀?
而会在意慕浅身世曝光的人,无非就那两个——
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,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,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,向表明他的心迹。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,他甚至可以一次次地跟我提起叶子,那就不存在什么演戏演得忘了自己。
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,又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介意我放歌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