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所说的,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,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,容颜沉静的女孩儿。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……